刘立杆nbsp棱镜,隐形人和诗歌炼

棱镜,隐形人和诗歌炼金术

——如何阅读当代诗歌

『本文为刘立杆在同济人文讲坛的演讲稿』

作者简介

刘立杆,年生于江苏省苏州市,年毕业于南京大学中文系。写诗及小说。现居南京,著有诗集《低飞》等,另有短篇小说集《每个夜晚每天早晨》即将出版。

谢谢同济人文学院和同济诗学中心、同济诗社的邀请。为准备讲座,我随机找了三首诗:一首是波兰诗人扎加耶夫斯基的《多重性颂》,另外两首是朱朱的《隐形人》和张枣的《大地之歌》,恰好分别对应现实进入诗歌的通道、诗人和他的时代,以及诗作为更新的现实如何重返世界。

诗和现实的关系是一个古旧的模型,一对喋喋不休的怨偶,也是一个恒常如新的命题。沃尔克特有诗:要改变我们的语言,首先要改变我们的生活。反之亦然。面对变化了的世界,我们的语言需要作出怎样的回应?就当代诗而言,或许第一个问题是,如何认识我们的语言和现实,认识我们身处其中的巨变——离开这个大背景,当代诗的复杂性就无从谈起。

不同于西方诗歌从古希腊、文艺复兴到古典主义、浪漫主义再到唯美主义、象征主义、意象派、超现实主义和后现代,不断自我否定的逻辑和清晰脉络,新诗在萌芽阶段就处于剧烈震荡中。从“五四”新文化运动、抗战文学孤岛文学、以“讲话”为代表的革命文学及至伤痕小说和朦胧诗,不断被战乱、饥荒和人祸等强力干预和裹挟,期间迭经起落、休眠和复苏。仅以过去三十多年为例,当代诗的舞台上充斥了各执一端的写作口号、论战与争辩,既说明了诗歌回归本体的活力和自由度,也在热闹的表象下制造着新的单调和匮乏。这一错综的景观证实,诗和现实是互为折射和投影的。

或许,在一个现代性问题还没有彻底解决的国家,诗的现代性同样是无法解决的。虽然前者是指国家形态、社会实践以及工业化和技术进步,后者是对于现代化状态和社会进步的思考和回应,因此始终是矛盾的、批判性的、充满歧义的、不洁的。当波德莱尔用“暂时”、“稍纵即逝”和“偶然”来描述了现代美和经验的双重形象,实际上也宣告了人和自然那种单纯、融洽的关系,那种缓慢和甜蜜的往昔,已经被怀疑、冲突、紧张和碎片化经验等所取代。这张失效的通行证不难在当代艺术中得到佐证。换句话说,不管我们对这朵“恶之花”作怎样的判断,当代诗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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